在我们的jiāo情,令尊也是不会把茶几卖给我的。”
阮流筝一笑,“应是不会,这崖柏是故人所赠,对我爸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薛纬霖彻底沮丧了,“那好,那我只能另外再去寻别的礼物了!”他站起来,“阮先生,打扰了,告辞。”
阮建忠站起来送他,“薛先生走好,再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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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纬霖笑道,“必定会再会的,我自己对文玩木头也感兴趣,下次来再向阮先生学习。”
“薛先生客气了,来和我说说话却是再欢迎不过,我这别的没有,几壶好茶还是有的,有空过来喝杯茶吧。”阮建忠道。
“好,那晚辈可就答应了,一定来访,阮先生别嫌弃晚辈唐突。”薛纬霖和阮建忠握手。
“欢迎之至。”
薛纬霖离开之前又跟阮流筝告辞,“阮医生,下次再见。”
“再见。”阮流筝送了他出去。
崖柏茶几,这个东西还能把人招到家里来?
“爸,那个茶几您既然不打算卖,就拿回来别摆别人那了呗,到时候络绎不绝给您惹人来,真碰上个不好拒绝的人,指不定不卖都不行了。”阮流筝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