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都盯着她脖子,当然,别人也不好意思问她“你这是吻痕吗”这样的问题,是不是?
直到晚上,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她刻意离他远远的。
“过来签字。”他对她说,一丝不苟的表情。
她拿了本子和笔走到一边去签。
“阮医生,你这是干什么呢?幼稚不是?”他看着她躲避du蛇猛兽似的远着他。
她把自己名字写上,jiāo给他,“不,我只是在远离过敏源。”
“是吗?”他接过她递来的东西,“作为一个医生,你该负责任地告诉你自己,最根本的办法是脱敏治疗,而不是逃避。”
脱敏治疗?
阮流筝脑中自动浮现一段话:将该变应原制成变应原提取yè并配置不同浓度的制剂,经反复注shè或通过其它给yào途径与患者反复接触……
是她太污了吗?为什么经过昨晚之后,此时再想起这些话,竟然一个个词语都变得那么别有意义?提取yè……浓度……制剂……注shè……反复接触……
她瞟瞟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丁意媛这时候闯了进来,瞧见这副场景,好奇地过来问,“宁老师,阮流筝,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