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她的脚也很照顾,“那个朱雨晨是什么情况呀?”她把朱雨晨奇怪的地方一一说给他听,“她的家人呢?”
“她没有家人。”宁至谦道,“她父亲前几年去世了,跟她一样的病,母亲是去年去世的,她一个人。”
“亲戚呢?也没有吗?”叔叔舅舅之类的总有吧?
宁至谦摇摇头,“她没说,她就说她一个人。”
“好可怜……”阮流筝感叹,“那她经济呢?能支付得了费用吗?”
“她说能,她说她有钱的。”宁至谦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来,“她的卡,让我帮她jiāo所有的费用,她说,她现在行动已经不那么灵便了,上上下下jiāo费对她来说很辛苦,更怕哪天动不了了不能欠医院的钱。”
宁至谦把卡递到她面前,“你帮她保管吧,我把密码告诉你。”
阮流筝摇摇头,“不,她jiāo给你是信任你,你不能告诉我,这样不好。”
宁至谦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信任我。她拿着别的医院的检查结果来给我看,说是冲着我的大名来的,本来昨天就要来了,但是临出门的时候晕倒,所以今天下午才来。”
思考了一下,又道,“其实还是不合规矩,可是她说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