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说。
可是,他不说话,宁守正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很多话难以启齿,得有个搭话的人才能往下说,所以,
tang憋了一阵,反问他,“你怎么不问什么病?”
宁至谦往椅背上一靠,“什么病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我该问的,你该问的是我妈吃过yào了吗?烧退了吗?现在在外面吹风会不会再着凉?晚上她吃点什么清淡的好?保姆有没有专为她煲粥?”
宁守正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宁至谦不打算再说下去,站了起来。
“等等!别走!至谦!”他喊道,“我没说完。”
他只好又坐下来,“麻烦您快点,有话一口气说完!”
宁守正脸上表情十分复杂,羞愧、沮丧、难过,“至谦,我……作为一个父亲,真的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说这些话,也觉得愧为你的父亲。记得我小时候,我是很崇拜你爷爷的,觉得他无所不能,一身正气,是我人生第一个偶像,可是很可惜,我没有成为他那样的人,也……不能在你的成长道路上成为你的领航人,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我不配当你的父亲,而你,不像我,没有我的引领,反而成长得这么出色,这些,都是你妈妈的功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