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吗?想干什么干什么,再也不用顾忌了……”温宜冷冷地道。
宁守正脸上痉挛般抽搐,“温宜……夥”
温宜只是冷淡地看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你恨我?”宁守正凝视着她。
温宜淡淡的,摇头,“没力气恨了,只是不想看见你。”
彼此沉默。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窒息一般安静。
“晚安。”温宜轻轻一句。
门关上,将黑夜隔成了两个世界。
对着冰冷的门板,宁守正喃喃说了一句,“温宜,错的是我。”
周五。
宁至谦开着车,载着阮流筝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手机却在这一刻响起。
接通,那边传来宁想的声音,带着哭腔,“爸爸,小想不见了。”
原本平稳的车此时甚至颤了颤,“怎么回事?”
“不知道,阿姨说小想回家后又病了,下午我从幼儿园回来小想就不在家里。”宁想呜呜地哭了出来。
“我马上回家来。”
宁至谦说完对她说,“先跟我回家?”
阮流筝也是听见了他和宁想的对话的,点点头。
赶回宁家的时候,家里只有宁想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