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怒jiāo加,但是面对温宜还算能控制,没有说什么让温宜难堪的话。
阮流筝知道温宜的能耐,那种温温和和却把握乾坤的本事也让人说不出什么难堪来。可是,能耐固然是能耐,能为她一个没过门的,离过婚的儿媳fu做到这些,也是极难得了。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多,重症监护室探视时间,薛纬霖母亲在里面。
他陪着她站在外面,看着她,好像在说,还要不要进去看?
她努了努嘴,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拉着他的手。
“走吧?”他问。
“嗯。”她懂他的意思,薛纬霖现在不能和她说什么,等他进普通病房再来看吧,先去问问他的主管医生。
从主管医生那里得知手术很成功,他们自己也是医生,虽然隔了科室,但主管医生只需寥寥数语便能理解得很清楚了。
阮流筝走的时候叹息,“没事就好,如果有事,我真的会内疚一辈子!最怕的就是欠人债了。”
他听着,忽然问道,“如果是我有事呢?会内疚吗?”
她瞪着他,无比恼怒,有拿这种事来假设的吗?而且还在她今天上午都说了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他受伤的话以后?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