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漫天飞舞。
这要是本新书也就罢了,偏偏这本书他听叶镇从头到尾地读过。
大致的意思都知道了,再让他对着这些枯燥的方块字逐字逐句地读,沈兔子提不起半点儿兴致。
再者,平时读书都有热乎乎的肉垫子让他趴,这会儿屁股底下却是硬邦邦的红木椅子,娇气的兔子受不了这委屈。
然而一抬头,叶镇就在书桌后头坐着,一如既往的专注认真。
人形状态下,沈风实在不敢跟他提要求,看了一会儿只能低头,bi着自己继续看。
“却说自由神,是哪一位列圣?敕封何朝?”
第二句就把他给难住了。
“敕”?这是什么字?怎么读来着?
不会读,查!
然而查完了再回头,文盲兔却找不着自己刚刚那句话在哪儿了,于是又回头重看一遍。
……
二十分钟后,叶镇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小呼噜声,抬头一瞧,只见沈风的眼睛已然闭了起来,脑袋一点一点地晃dàng,手里的书要掉不掉,还翻在第一页。
就在他看过去的下一瞬,纸页从沈风的指间滑出、垂直下落,“啪嗒”一下,书脊精准命中沈风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