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他是那么的好。
等到被抽走的力气渐渐回到身体里,庄墨离才缓缓的起身扶着墙走进浴室。
他浑身除了没有血,活脱脱的一个车祸现场。吻痕从脖颈开始jiāo织,像绵密的yu望一样不满他的全身,清晰的指印分布在腰际和胯间,白色的浑浊物顺着大腿根滑落下来。庄墨离捂住嘴,小声的哭出来。
这样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见人,庄墨离泡了两个小时的澡,花了半瓶沐浴露把自己的皮都要搓掉一层。
卧室里充满了浓烈的麝香气息,床单上白色的黏着物让他空挡的胃一下子起了反应。他皱着眉快速的把床单扯下来扔进垃圾桶。
下午三点,沈棠回来了。他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手里拎着两个不透明的袋子。
外面好像正在下雨,他的头发像是被喷了水,湿漉漉的。
庄墨离窝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沈棠换了鞋子走进来,从玄关到客厅,那人完全视他如无物。那种无力的沮丧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沈棠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庄墨离面前的茶几上,戴上帽子,一头扎进冰冷的空气。
刚才还有脚步声的房子又安静下来,庄墨离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袋子,犹豫再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