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何心远:“……”
无辜中qiāng的池骏颇觉心累,赶忙解释:“它那翅膀真不是我掰的,是和其它鸟打架弄的,羽毛也不是我揪的,真和我无关。”
他这话不知道何心远信没信,反正其他几位家长都没信。
不知是谁小小声说了一句:“哦呦,好好的大男人在屋里连头盔都不摘,谁知道是不是脸上都是鸟的抓痕叼痕哦。”
要是池骏想证明清白,直接摘下头盔就好了,可现在何心远站在他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一双水润的眼睛充满疑惑的看向他,仅仅是这一个眼神,就让他的手数次抬起又放下,完全提不起勇气让真实的自己出现在对方面前。
……这样看起来真是更可疑了。
好在没过多久,任医生就下了诊断:“这只鹦鹉应该是翅膀骨折了,但究竟是哪根骨头肉眼不好判断,需要做个x光片。”
丁大东点头如捣蒜:“做做做。”
任医生:“行,这是单子,你去前台jiāo钱吧。”他又转向守在门口的何心远,唤道,“心远,带鹦鹉下去照个x光。”
这家宠物医院的手术室和激光室都在地下室,只有医院的工作人员才能下去,宠物家长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