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何心远身上显得非常干净,池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几遍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何心远问:“池骏,你来是有什么事吗?……是咱们约好见面了吗,对不起,我记不得了。”
他有些愧疚——前几天他的微信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几乎所有聊天记录都消失了,赵悠悠说是软件崩溃,捣鼓半天也没把丢失的聊天记录找回来。
“没有,我就是临时起意。”池骏忙说,“你那天说特别爱吃的一家茶餐厅,在附近新开了一家分店,开业第一周打八折,我就想叫上你一起去吃夜宵。你吃晚饭了吗?没吃的话,他家的煲仔饭二十四小时供应。”
一听到煲仔饭几个字,何心远的眼睛都亮了。今天晚上有人送来一只被烈犬咬伤的野猫,他忙前忙后给它包扎血粼粼的后腿,等到忙完了,点的外卖面条都糊的没法吃了,他匆匆填了几口就扔到了一边,现在正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想到茶餐厅里的艇仔粥、流沙包,他就控制不住的吞了吞口水。与爱吃洋快餐的赵悠悠不同,何心远的口味更本土化。不管是豆浆油条,还是米线烤鸭,都是他的最爱。
待见到池骏的笑容,他才发现自己表现的实在太露骨,赶忙羞涩的把脸往围巾后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