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配啊配啊总能再生出能出成绩的。”
“你说不要了,但鸽子留着他们也没用啊,能偷偷卖了当种鸽的就卖了,卖不了的,他们就剪了翅膀扔到菜市场里,然后再把鸽环寄回来,恶心你。”
“要不然说他们缺德呢。”
“那三十羽放飞后,我陆陆续续又收回来三个鸽环,不少了。”
“但是这一个……”大哥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只飞回来一羽,没想到三年了,又回来一羽。”
何心远默默听着,眼圈逐渐红了。
鸽子累了,停在了别人家的阳台上。蛇饿了,看到了鸽子。能怪鸽子疏忽吗,能怪蛇贪婪吗?
想着想着,何心远的泪水在眼眶里滚了滚,啪嗒嗒掉了下来,洇湿了围巾。
养鸽子的大哥说:“哎,你个大小伙子哭什么,我还没哭呢。”他手里的烟已经烧到了最后,于是他又点起了一根。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玩蛇的人可不多见,这附近还有人养这么大的蛇?”
何心远擦擦眼泪,抬起头,看向晨光的方向。“嗯,养蛇的人住的离这里不远,就是那边的老小区塔楼里。”
忽然间,大哥手抖的连烟都夹不住,香烟坠落,烟灰在地上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