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被蒙在鼓里,只能靠何心远透露出来的零星信息拼凑猜测,他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想知道他们分别后发生在何心远身上的一切,不管是怎么样的过去,都不该何心远一人承担。
如果何心远的病能好,他就陪他治,如果好不了,他就替他记。不管未来是哪个方向,他都希望是自己站在何心远身旁。
俩人去食堂合点了一份米线,池骏豪气的让做饭的师傅把所有可以单点加上的配菜都往锅里放双份。
米线做好后,他从档口里端出满满一盆,何心远在旁边拍着手说:“真不愧是一年一套房的大老板,有钱,有钱。”
池骏无奈道:“公司刚起步,房我是买得起,但得看是几环的。”
“几环?”
“十二环吧。”
现在b市才修到六环。
俩人也没拿碗,头碰头聚在那里,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抢着米线吃。
吃到一半,何心远停下筷子,突然说:“池骏,你再去买点喝的吧。”
“行,你要什么?这天气喝热露露不错。”
何心远说:“有酒吗?”
“……吃米线配酒?”
何心远笑着看他:“难道不是你说的,只要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