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这真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男人。
※
池骏到医院时,何心远正在给魔王松鼠肚子上轻微渗血的伤口上yào。池骏不敢打扰他,就倚在门边安静的注视着他的动作。
何心远的手很稳,但池骏知道,何心远不是天生就有一双适合当医生的手的。他经历过数不清的练习,从最开始在实验室解剖小白鼠都要做噩梦,到后来能够一天连做三场绝育一场骨折。没有人能够不付出辛劳就成功,而何心远永远是最努力的那一个。
池骏最喜欢看何心远认真工作时的样子,就算是最简单的上yào,何心远也绝不掉以轻心,用镊子小心夹起沾有碘酒的棉花轻轻在伤口上点按,专注的像是正在给豆腐做心脏搭桥一样。
待何心远忙完了手中的工作,池骏才开口唤他。
“心远!”
何心远回头一看,见他来了,很惊喜的挥了挥手。
池骏走到他旁边,望着那只捂着肚子很警惕的坐在笼子里的松鼠,他的手也“顺便”搭在了何心远的腰上。
“这是松鼠?怎么这么大?而且松鼠不应该是棕色的吗,这只怎么是灰色的?”
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的何心远果然无暇顾及腰上的狼爪。何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