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影响,而且落地的位置也有讲究,有些乌龟是侧面着地,整个侧面凹陷进去,不如背甲着地的好救活。”
“六层楼,最普通的红耳龟,十五岁,甲长二十五厘米,xing格很好身体健康,每天能吃五片菜叶,正常排便排酸。”丁大东飞快的说,“摔下来时不确定是哪里着地,但是背甲腹甲都碎了,最深的裂口在胸口……能看到内脏。”
“你光是这样说我没办法判断,我必须看到龟才能下定论。”
丁大东急了:“你说个大概就行,救活的几率大吗?”
“大概也不行!”任真严肃的说,“动物看病也要讲究严谨,我不可能在没看到病宠之前给你画大饼,全凭你的叙述来推断能不能治愈。很多时候宠物主人会对宠物的伤势盲目乐观或者过于悲观,你们的叙述是不可尽信的。”
丁大东噎住了,半晌道:“……我不是宠物主人,我就是帮朋友打听一下。”
任真没接话。任真见过的宠物主人太多了,焦急的,漠然的,紧张的,冷淡的……他能从一个人的眼神中看出他对宠物的在意程度,他知道丁大东在说谎,但是他没有戳穿。
他想,那只丁大东怎么都不愿带过来的红耳龟,恐怕已经在那场足以摔碎背甲的意外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