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要不是阿毛每次都去他家,谁愿意去理他啊。烤的不好吃就算了,每次结账时,连五毛钱都不让。”另一个人埋怨道。
“到底是邻居,不去他家,看着不像话。”被叫阿毛的男子搓了搓手。
“你当他是邻居,照顾他生意,他拿你当邻居看没。行了,咱们换个地方接着喝。”
“你们去喝吧,我就不去。”
小青年吐了个烟圈,眸子一眯,把手中还未点完的烟往地上一抛,抬脚就往街道转角走去。
“阿辉,别多管闲事,阿芳那里邪门着。”先前埋怨的青年一把抓住阿辉的胳膊。
“不能任由着他们再坑人了,你瞅瞅,这都是第几波被坑的了,再这样下去,咱镇上的名声要不要。我爸说,上次有个来我们镇上投资的人,就是被阿义给指去了阿芳那里,结果,第二天谈好的投资立即就没了。一个镇上,大家知道阿芳可怜,日子不好过,多少帮衬点是没事,可这逮着人就坑……”
阿辉越说越来气,一个镇子,谁家不知道谁家那点事。
阿芳家的宾馆是她爸妈留下来的,按说能开得起宾馆,日子过都不差。可好事不长,就在两前年,那两口子不知吃了什么,食物中du死了。
自从老两口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