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解决的便快了些。”
夏泽之嘴角一抽:“你这般说得……倒似你没怎么出力?”
陶令瞧他一眼,正是默认。
夏泽之默然咽了咽口水,苏夭夭在一旁满眼无辜的看着他慌忙解释道:“我没有杀人,虽然是很生气,但也是气恼楚玉珩,那些人不过是被雇佣而来。”
“再者,师兄教过我的,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更何况,有师兄在我何须防守。”
“我下手是快了些,但……也不过就是……”
“就是什么?”夏泽之慌忙追问。
苏夭夭歪了歪脑袋,一张面容愈发是单纯无辜:“就是挑了他们的经脉,而已。”
“而已?”习武之人被挑了经脉,往后便如同废人一般,可是生不如死啊!夏泽之撇着嘴,顿感面对这么两只狐狸,他还能喘气,果然是大幸。
“罢了罢了,你们多日未见,我就不在这碍眼了。”说罢,便急匆匆出了门。
夏泽之的房间位置略偏些,又有他的近身之人守着,确然是不怕隔墙有耳。
陶令放下茶杯,凝着在夏泽之离去后坐姿都变得乖巧许多的苏夭夭:“楚玉珩与你说了些什么?”
苏夭夭双手jiāo叠放在腿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