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太过笃定不会被人拆穿,十六立时便应了声:“奴婢不懂小姐在说什么。”
苏夭夭遂转过身拍拍她的肩膀,仍是无谓的笑道:“说,当时你用了什么法子,让他那么听话的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十六脸上到底是泛了囧色:“不知小姐是怎样看出来的?”她自认没有破绽,易容过后还戴了面纱,就连声音也是伪装过。
苏夭夭在梳妆台前坐下,一面任由十六为她梳妆,一面了然轻笑:“你这双绣鞋和那日穿得极是相似,多半是你在一间铺子同时买的。”
“仅仅如此?”十六微微拧眉。
苏夭夭微微叹口气:“当然不是,不过是我知道了在这个王城,那么多人想要我死,只有师兄想要我好好活着。那个时候能来提醒的自是我们望岐山的人。”而师兄,确然也是为了她方才那么早便来了王城。
甚至,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十六微微垂眸,不一会儿便为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眉目清淡如水,胭脂用得也极是浅淡。
“师兄呢?”苏夭夭捧着温热的茶杯,一面问她。
“公子一夜未眠,这时在隔间睡了。”
一夜未眠哪!苏夭夭扁了扁嘴,都怪那个楚凤宁,委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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