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每个人脸上除了能够彰显年纪的肉肉的脸颊,便是眼底的狠厉。可那些狠厉之色,却还是在被身后之人摁在水中时,布满隐忍的恐惧。
初时,孩子们还竭力忍耐着,后来便是不停地扑腾,不停地挣扎。可身后之人是成年男子,他们对于幼小的男孩子们来说,实在过于强大。挣扎无效,便是一个又一个稚嫩的手臂停止挥打,脑袋直直的垂了下去,没了生机。
余下的男孩子,不过半数。
后来场景一转,便是更小一些的孩子,他们身穿墨色的衣裳,被吊起,长鞭不停地挥打在稚嫩的皮肉上,这一次,依旧没有人叫喊。
血yè和在墨色的衣裳里,看不清形容。唯有咬碎牙齿,嘴角的鲜红不停地往下流。
陶令陡地睁开眼那一刻,眸眼腥红,眼底还夹杂着微弱的惧意。
他坐起身,叫声和鞭打声仍在耳边,扰的人心烦躁。他起身出门,径自走到后院,一眼便瞧见两个小厮正打着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小丫头,一面又是嚷嚷着:“你爹将你卖到了这里,你就该认命,好好干活,再让我看见你偷懒,我弄死你。”
女孩不同与这夙夜楼的女子大多衣着艳丽,她衣裳朴素,愈发衬得那血痕刺眼。
陶令瞧了一眼,便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