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伸手伤了他。
他每日都来,自是晓得苏夭夭是如何对付那些调戏杨小姐的男子。
人人都说,这姑娘丑便丑吧,怎的身手如此利落?长此以往,除了外来之客,已是极少有人调戏杨姑娘。
苏夭夭实在无趣,遂坐到他对面,眉眼弯弯的瞧着他:“柳先生,你预备何时中举迎娶我姐姐呢?”
柳如风未喝半口水却是呛咳了半天:“我一定会中举的。只是,杨小姐并非爱慕虚荣之人。”
“那便是我爱慕虚荣咯!”苏夭夭轻笑着,“我怎能让姐姐嫁给你受苦?”这酸书生,就会一张嘴空口说白话。
这一年,她见多了夫妻当街吵架,也见过两口子恩爱腻人,渐渐也明白了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子。
师兄待她好,喜欢她,她开始确信了。那她呢?她不知道,似乎仍旧不想知道。
这一年,苏夭夭只觉得日子安稳。没有望岐山的寒冷,没有步步紧bi的真相。除却一日日的梦魇,都好。
“我不会让杨小姐吃苦的!”柳如风难得有了底气,直了腰板。
苏夭夭回过神,不留情的拿了一根筷子敲打着碗碟:“嗯……让我姐姐吃这样的饭菜,还不是吃苦?”
柳如风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