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你的住处,将你掳走,另一端你师兄赶至王城,亲手取了他的xing命。”
“我……”她何时被人掳走,苏夭夭听得一阵迷糊,甚是懵懂。
夏泽之笑笑:“那晚你离开江南,没过几日,陶令便在几十里外的镇子上安排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易容成你的模样,再走着与你相悖的方向,途中偶尔留下她是苏夭夭的线索,自然替你挡了无妄的灾祸,被人掳走。”
“师兄他……”果真从未有一刻真正将她放下,苏夭夭喉头略有些哽咽,顿了顿才道,“那女子现下如何了?”她感动于师兄思虑周全,但要别人替她受过总归是不妥。
“她是望岐山上下来的人,自是无碍。”
苏夭夭这才缓缓舒了口气,只隔着窗凝着外面天色,只盼着尽快暗下来。她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一个人,想伏在他的膝头,听他叫她一声“夭夭”。
夏泽之看她失神,顾自起身去了门外,最后进了隔间,低声询问伏在案前的男子:“方才她说的话,可都记下了?”
那人重重的点点头。
夏泽之拿过他手上的纸张,大略瞧了几眼,这才颇是凝重道:“那便送去吧!小心些,莫露了马脚。”
“是!”那人应了声,便悄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