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o上来,他自会放我们离开。”
夏泽之眼睛一跳,愈发是压低了嗓音:“这话你也信?”这话听来,摆明了是连环扣。“我可算明白为什么陶令被关了那么久,却始终没有被处死?”却原来,是还有东西不曾得到。
“所以还请你帮我和师兄带个话?”苏夭夭道,“我虽一时困在王宫,但必会想到法子出去。你要他万万不可回来,再不可因我身陷囹圄!”
夏泽之极想应下,但他唇角下意识一抽:“你以为我有那个自由吗?”今日王上将他召来,摆明了是知晓他们的关系。然他停顿了片刻,仍是郑重道,“我尽力一试吧!”他目送陶令离开,他那般死生不能的模样,夏泽之再是不忍见到。
苏夭夭心知不能强求,静默片刻到底是略有些踟蹰道:“师兄离开时,可曾醒来?”她心下盼望着,又有些莫名的不安。
眼下两人皆是平安,她便有些担心那些在天牢内说的话,师兄听见了。
“嗯。”夏泽之微微点头,想起在城门外的情形,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他说,他似乎梦见你了。”
夏泽之从未见过陶令那般情形,他知晓这些年陶令活得像个人,却不曾想,他竟活得像个寻常男子。为爱殉情这种事,竟也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