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若我和温暖,只能择一呢?”下山后,他变得愈发不像他,这样幼稚的问题竟也问的出口。可眸中执着,偏还一心等着答案。
“当然是师兄你了。”苏夭夭未有一丝犹疑,这问题连想都不必想。
陶令眼中瞬时闪过欢喜,但转瞬又是颇有些怨念的凝着她:“那你还锲而不舍的非要离开望岐山?”
“我……”苏夭夭一滞,随即伸手去抓他的袖摆,手指不停地抠着,“都是过去的事了嘛!况且,我从未想过要真正离开你,往常不过是嬉闹,反正你总会把我拎回来的嘛!”
在她的观念里,逃跑不过是贪恋望岐山外的温暖。可若是真到了必须择一的地步,她愿意忍耐。
陶令凝着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到底是无奈地摇摇头。
及至岸边,苏夭夭一眼就瞧见那个身着灰色长衫的男子在河边徘徊,分明是在等什么人。四目相接,那男子亦是直直望来,然他此生终是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女子,尤其,她身旁那男子遗世独立竟似仙人一般清冷孤寒,要他以为一切仿佛是错觉。
那一双人缓缓向他走来,他这才慌忙垂下头,正要以表歉意,那女子却是率先开了口:“柳如风?”下山前师兄便同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