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些人,即天真又倔强,不自己摔够跟头,谁人都劝不了他。
这就是他的命吧。
方拭非朝他一抱拳,说道:“这位先生听着饱读诗书,也不是个寻常人。不知可否结jiāo?”
那看客匆忙挥手,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不跟她说了。
林行远同方拭非从酒楼出来,此时天色已近黄昏。
回家的一段路,要过一条比较僻壤的小道。
凭二人的身手,在他们走出酒楼不多远,人群逐渐稀少的时候,就察觉到身后那群鬼祟跟着的人了。
这些人脚步声沉重繁杂,杀气外漏而不加掩饰。目光不停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保持着七八米远的距离,一直跟着他们。
粗略一算,大约有十来人左右。
林行远没回头看,只是抱怨道:“你看。”
方拭非呵呵笑道:“他们要是聪明又大度的话,会来跟我jiāo好,替我举荐,然后保我科考。这样是皆大欢喜。可惜我去了那么几天,都没人跟我提这件事。他们要是不大度的话,会想着干脆让我远离京师,再无法兴风作浪。那就看谁更倒霉了。”
林行远:“是你自己非要去招惹他们。怎样都是活该。”
“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