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王长史亲自写了举荐信,大抵也就是为她拿了一个递jiāo行卷的资格。
可是她都没有结业, 这行卷递跟不递又有什么差别?
方拭非籍籍无名, 且年纪尚轻,资历过浅, 是绝不可能求动王声远为她向亲自皇上引荐的。
一来难以服众, 不合常理。二来野心太大,徒增笑料。
既然如此两难, 她干脆不开口, 全当此事没发生过,也不去为难王尚书。
即便知道这或许是她谋算中的一环, 王声远还是对她添了几分好感。
他就喜欢知进退的学生。她不主动说, 自己反而欣赏起来了。
方拭非低着头,高抬视线, 小心窥觑王声远的表情,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她细声坦白道:“不敢相瞒, 学生今日公堂上未全说实话。学生初来京城,并无人脉,偶然结识了一位官衙公子,便口称想递jiāo行卷,请他帮忙,他答应了,并引我去见国子司业。学生原本想亲自见面再说清楚,可司业只叫我留下东西,未听我解释,便让仆役把我轰回去了。所以今日司业堂上所言,应当为真。我与他,都是因为枉信小人,才至今日之祸。至于要购买考题,当真没有。学生再愚钝,也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