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
方拭非又擦了擦脸。
这男人心真是难料。
她把炉火熄了,把桌上东西也整理了,然后拖着人回他房间。
林行远像条死狗,人是醒着的,但就是不动弹。
方拭非给他摔到床上,他就那么躺着,不说洗脸换衣服,睁着一双眼睛,凶狠盯着床顶。
方拭非被他吓了一跳,生怕他半夜爬起来打人,检查了门窗,挂了个铁锁,将他反锁在里面,这才安心离开。
翌日,林行远在房间大吵大闹地把方拭非叫起来,后者才悠悠踩着鞋来给他开门。
“你拿我当什么?你竟然关着我!”林行远长发凌乱,衣衫不整,抓着门板用力一甩,咆哮道:“方拭非你欺人太甚!”
方拭非把锁和钥匙都拍到他手里,一言不发地走了。
林行远气急败坏,过去给自己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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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远没走,科考却是要来了。定在五月十二号。
先前已上jiāo了文解,家状,找了名外来的举子做她做通保。跟着礼部众人,拜谒孔子像。
到了这地步,林行远反而不担心了。
方拭非考的那可是进士科啊,她连明经科都未考过,就直接去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