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今日不在。可能要晚些才来,您怕是得有的等。若是方便,我可以替您转告。”
“无妨。反正我也没事。”方拭非一手拍着木盒说,“既然这样,我随意看看吧。我平日其实不常买布,分不出这好坏优劣,你替我讲讲。”
一个大男人,自然是很少买布的。来店里的多是奴仆或fu人。
伙计笑得灿烂,在前边引路道:“您请这边来。我锦绣布庄最为出彩的便是绣品。这刺绣啊,细细说来,也有门道。各地最为常见的针法是锁绣辫子股针法,但我布庄中的绣品,用正戗针、散套针、齐针等等皆有,甚至还有一副蹙金绣。别无二家。”
方拭非:“咦?这我都不懂,什么叫蹙金绣?”
伙计卖力地同她讲解,热情洋溢。
二人这一问一答,扯了很长时间。伙计说得口干舌燥,胸闷气短,也不见方拭非说要买哪什么布,只见她眼睛不停地溜来溜去,好像在观察什么,顿时就起了戒备心。
这人不是来戏耍他的吧?或是哪个对家过来偷觑行情?
然方拭非五官端正,一脸正气,看着就不像个坏人。举手投足间也很有气质,伙计才一直忍着跟她说话。他小心了自己的措词,确保不会透露出什么紧要的东西,就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