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有所纰漏, 倒不该过于苛责。只是, 其下谁人知情不报,是该责罚。王尚书, 你多辛劳些, 回去该严加整顿了。”
王声远应声:“是。”
若非今日顾侍郎身体不适, 告病在家, 王声远是决计不会带李恪守前来议事的。
众人皆知户部尚书与户部一侍郎貌合神离, 撕破脸还是第一次。
王声远还想他能有些分寸, 未料到他如此不识抬举。
下面账册呈上来, 他、叶书良、李恪守, 还有是告病的顾侍郎, 都是看过且同意的。可在这账册中, 并未提及此处疑点,能发现才是怪事。
李恪守分明是从别处得知此事, 不予提醒, 就等着寻到机会,在陛下面前参这一本。其言行未免显得过于刻意。怎么, 是想说他王声远敷衍塞责,还是说他徇私舞弊?
也真是好笑,要找错处不抓个一击致命的,偏偏抓了个无足轻重的。陛下能不明白他的用意吗?好似要放牛却牵了牛尾巴,也不怕被自己踢死。
“你啊你……”王声远指着李恪守冷笑一声,“好自为之吧。”
李恪守昂首一哼,并不惧他。
李恪守进户部较晚。前两年立了大功,陛下召见,他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