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次是如实所写了吧?”
掌柜闻言叫苦,朝她拜道:“自然!千真万确!实不相瞒,今年jiāo上去的商税已是不少,感谢官爷先前体恤谅解,不予追究小人错处。可再多,真是没有了。否则店里生意难以转圜,望您多多海涵。待明年再来向您致谢。”
他当方拭非是来敲打收取银两的了。
凡上jiāo户部的账册,多少有点水分。这举倒不算少见。
今年金部三位主事接连卸职,他还暗自庆幸此事可以省去。原来真是自己多想。
“我说的不是您的商税问题,我说的是云缎的问题。”方拭非笑道,“我又不是锦绣布庄的人,您这一笔一账真相为何,实在无从知晓。”
掌柜颇为诧异,说道:“这云缎有哪里好聊的?”
方拭非:“那您又为何买这东西呢?”
掌柜说:“买就买了。做生意,总是难报会买到一些次品。这次长了教训,下次才好规避。正是这个道理。”
方拭非与他靠得极近,似小声嘀咕一样地说话。
“是,这云缎是次品,可依我翻阅宫市jiāo易的记录,锦绣布庄原本要售与宫中的布匹,就是云缎,最后却紧急换成了高档的绣品。这样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