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万两白银!除此之外,还趁着城中动dàng,灾荒肆虐,低价扫过了一批上等货或,转到荆州或别处十倍售卖。左右加起来,余利应当有近两万两。”
方拭非掐着手指算了一下,仰头大笑起来道:“我全年的俸料、职田,什么的都加起来,也还不到七十两银子!我得做三百来年的官,不吃不喝,才比得上他行骗一次?”
顾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过区区八品。”
像他,三十年就够了。
方拭非简直被气得面目扭曲:“那这样说来,京城的几家商户,被骗的还算少的?”
也是,京城里的商家素来精明谨慎,尤其是在西市的地头,往来都是各种权贵,还要与宫中jiāo易,于京中各路权势,把握的比较清楚。
顾泽长虽然是五殿下,但也是出了名的不受宠。几位掌柜关系要好,时常会凑在一起讨论,对于第一次的大额jiāo易,心存戒备,能被坑成这样,已经算对方厉害了。
顾琰说:“但你家之前的货,已经销的差不多了。何况那是你兄长亲自签的商契,算是合法买卖。仅凭你的证词,并不能证明琳琅与县令有所勾当。”
更重要的是,区区一名县令,绝不可能将手脚伸得那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