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jiāo瘁地走出书房。他埋头往宫外走去,又困又饿,想到户部还有一堆公务,脚步放慢了一分。
快出宫门的时候,坐在石阶边上的顾泽长匆匆跑过来喊道:“王尚书!”
王声远停下向他行礼:“哦,殿下。您这是在等下官?”
顾泽长点了点头,虚扯着他的衣袖到另外一边。几经犹豫,开口道:“王尚书,我听说,荆州太守弹劾琰哥。琰哥真的动手打了江陵县令?”
王声远点头:“的确如此。”
今日早朝陛下不都说了吗?早朝你不也来了吗?荆州太守多大胆子也不敢造谣这个呀。
顾泽长试探着问:“那父亲生气吗?琰哥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
他抿了下唇,低声道:“父亲若要罚他,他承受不起的啊。”
“王爷做事向来有自己的考量,陛下不过一时生气,总归舍不得责罚王爷的。殿下您不必多虑。”他说着又想到自己命途多舛的户部,以及一回到户部要看见的李恪守,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什么孽啊?为什么这群人就喜欢在户部折腾呢?
顾泽长一直盯着他的脸,见他如此表情,当下心中一凉。
顾泽长又问:“那,琰哥是查到了什么叫他们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