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陛下定然狠不下心,何况此事还与几位殿下有关。”
方拭非点头,并不意外:“多半。”
“唉。”林行远遗憾道,“真不知何时,能叫这些人绳之于法。”
“诸葛亮舌辩群儒时,言之‘鹏飞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盖国家大计,社稷安危,是有主谋。’”方拭非说,“国之政事,当以利弊处之,以谋划计之。儒生、下官,可以率xing而为,坦诚而言,但上官不行。能位极人臣者,更善以协调百官,纵观权衡,种种谋略,无善与不善之分。为无关的人赴汤蹈火,伸张正义,纵然是自己想,别人也不会愿意的。人xing皆是如此,哪能强求于人?‘人xing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是岂水之xing哉?人之可使为不善,其xing亦犹是也。’是形势bi人啊。”
林行远忽然想道:“把苏叶跟顾琰放在一块儿,不会出事儿吧?那里还有一个马氏商户呢。天呐那三个人……”
“不会吧?”方拭非说,“如果她连这都认识不到,只能说她不够幸运,下半生也之能郁郁如此了。”
林行远叹道:“若是我同她一样无牵无挂,只管报了仇再说。”
“不会,不是这样悲观。你看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