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的节度使与太守,都没有这样的魄力跟狠辣,妥协妥协着,就成这样了。
方拭非记得当时远没有现在疯狂,导致后来在听说,都惊讶了一番。
杜陵果然是杜陵,那地方现在真成了du瘤,而自己现在……就要割du瘤去了。
王声远看她悠悠叹了口气,很是怅然,不敢跟她说太多,怕吓到她。便道:“不过你死也死得不冤,从陛下口风来看,荆州一事不会如表面了了。江陵县令、荆州太守,都是难辞其咎。再往上,另寻名目,也会给个jiāo待,陛下自己处置。你安心去吧。”
方拭非:“这不挺好?”
“是挺好,希望你一直记得现在的心情。”王声远说,“走吧,回户部了。诶,我把卢太医介绍给你,你跟他要点保命的东西。我看何山县的那群人,不是中了蛊就是中了du,你慎重慎重啊!户部不收邪门的家伙!”
方拭非:“您老想的都是什么呐?”
顾泽长踱步许久,徘徊在宫门口,未曾离开。
原本没这么大感触,只是心情郁郁。可跟方拭非聊过后,好是好些了,心里却跟沉重了。好似挂着千斤的巨石,叫他喘过气来。
方拭非是个好人啊,归根结底,他觉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