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剩下四名衙役。”
就他们,还是因为有官职品阶在身,擅离职守会受惩罚,需要俸禄度日才留下的。何况先前已经得罪了城里的其他人,出了县衙,那可就更危险了。
顾泽长问:“什么?你们县衙人这么少吗?”
连个侍奉的下人都没有?
县丞朝顾泽长施礼,叹道:“有这几人还算好的。何山县啊的确危险,谁愿意来这做衙役?从两年前,县令被火焚烧之后,城里是一日乱胜一日。可朝廷管不了,派来的御史被赶跑了,我们又能如何啊?”
他说着苦笑道:“唉,几位使君在这里住上两日便知道了。若有需要,尽管来找下官吩咐。但若无事,尽量不要出门了。后庖留了些米跟菜,等过两日,下官再去找个厨娘回来。”
方拭非点头:“行,这里没事,你先回去吧。我们自己看着办。”
方拭非等人先分了房间,把行李都拿回去放好,才走出来集合在厅里商讨。
衙内如今根本没有公务,他们只能干坐,要了解详情,还得自己出去探询。
重要的是,县丞说城里请不到仆役,连房间都是他亲自打扫的,自然就没人能替他们准备晚饭。
做饭嘛,方拭非是会的。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