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莫非也是在冥思教?”
“他们连杀头牛,都要把肉送给冥思教,你觉得呢?”方拭非说,“这么大的利益,冥思教会视若无睹?他们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谋杀县令,自然就是为了这一大笔利益。人为财死嘛。”
叶书良:“他们收了原本该上缴的税,很大程度就接管了朝廷的权力。他们将百姓推在前面,以逃避掩饰自己的罪责。同时又向百姓传递一个消息,冥思教是连朝廷都不敢下手的人。这样,百姓又怎么敢反抗呢?”
顾泽长从椅子上跳起来道:“既然如此,我们该直接铲除祸端才是,为何还与他们周旋?这群人侵占朝廷财产,是为谋反啊。”
“打草惊蛇,将幕后之人吓跑了怎么办?”方拭非说,“何况何山县里有多少是虔诚的信徒,尚未可知。我们现在说的,不过是无奈皈依人群的而已。可惹恼了这些真实的信众,他们失去了理智,问题就更严重了。”
顾泽长:“那其三呢?”
“其三,就是他们如何让百姓信服自己。”方拭非,“这个不说了,现在,出门看庙会去。”
“庙会!”顾泽长听着很是激动,又小心问道:“那我要看什么呢?”
方拭非从后腰抽出一把刀,放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