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通前面的僧人蹲下身,给慧通让出了些位置。他定睛看去,稍加分辨。嘴角一扯,嘲讽地笑了出来。
“啊——”
现场见状又是一阵惊叫,连带着后面看不见的群众一起高呼。
他们听着几人对话,便直接喊道:“慧恩大师!”
“大师——!”
“老天爷啊!”
“不——大师哪来的头发?他不是啊!”
“头发?!”
叶书良想将院子里的人都清出去,可此时百姓情绪激动敏感,实在不好动手。
“你倒还有脸面说。”方拭非冷笑,“冥思教僧人胆敢行刺朝廷三品重臣,还割他头颅以做羞辱,这不是谋逆是什么?你口口声声说要见自己的徒弟,我看此事分明就是你的指使!”
慧通见到节度使的人头,已经确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胡言乱语!”慧通逻辑清明,脸上不见丝毫动摇:“你这是污蔑。节度使身边分明带着侍卫,慧恩根本不会功夫,他是如何做到杀死节度使的!”
“你们仗着朝廷对你们的信任,却反过来问我们是为什么?我若是知道,节度使还会这样惨死吗!”方拭非直指他道,“慧通将人私密带走是事实,这是众人所见,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