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先前说要对民公开运河,你就说出开水道的二十条好处来。不可重复,说得好,朕可以当你是忧心国情,原谅你这一次。”
方拭非正要开口,顾登恒又抬手阻止她。
“不用现在告诉我。现在你肯定有理由推脱。”顾登恒说,“朕不想听你油嘴滑舌,此事正正经经。你回去好好想想,汇成奏章递给我。现在先下去吧。”
王声远扭过头,一双小眼睛眯着,危险地盯住她。
方拭非:“臣……告退?”
顾登恒:“赶紧退!”
方拭非:“……”
她退到门口,还能听到顾登恒气急败坏的声音。
“呵,还敢在朕面前耍聪明,朕治不了他是不是?我还以为他学乖了,这一身劣骨看来是怎么也掰不正。王尚书你看看你的人……嘁!”顾登恒拍桌,“叶郎中,你怎么回事?被方拭非带坏了不曾?”
叶书良:“陛下,此乃臣之罪过。臣正有一事相求,望陛下应允……”
方拭非叹了口气。
打个人嘛,她怎么知道万年不出门的顾登恒这次怎么就抬着尊足出来了呢。
她挠挠头,准备出宫。
本来还想说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