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们之间,先生了嫌隙。”
王声远:“臣自然不敢。”
顾登恒:“朕不希望你们反目成仇,将来引得兵戎相见,朕之所求,不算苛责吧?”
王声远也沉默下来。
他肩膀一塌,很是沧桑道:“户部正是因此,才一直竭尽所能。可陛下啊,二十年之后,还要多少个二十年啊。这京师运河,又能承几个二十年?老臣是不行了。”
顾登恒按住额头:“你说朕该怎么办?若是太子还在……”
可又哪里有这如果?
王声远这边进程阻滞。只是偶尔抽调各处账本进行查阅,然后派了一位官员随同御史台的监察观出行,就没有然后了。
方拭非原本兴致勃勃地等他威武出山,当着众朝臣的面向陛下谏言广开运河,然后拉开繁华序幕。
可等来等去,就等来这阵仗,不由有些黯然。
方拭非环胸,问道:“王尚书,我之前看您还是胸有成竹的,这段时日就忽然偃旗息鼓。您一推二、二推五,何时才能有结果?下官我这腹稿都打了千百回,准备也做了千百遍了,给我个准话呗。”
王声远轰赶道:“你少在我屋里打转,出去出去。”
方拭非朝外一指:“天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