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当朕死了不成?!”
他呼吸急促,已是气急,可又发泄不出来:“好呀好,他明目张胆地与朕叫板。他这是做什么?威胁朕?bi迫朕?还是给朕一点颜色看看?真有本事,真有本事!朕给他两分优待,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那扬州节度使是谁?把他也给朕投到江里去!把他——咳咳!”
旁边内侍匆忙上前为他顺气:“陛下息怒!”
“陛下,三殿下求见。”
“你让他进来,”顾登恒按着胸口,脸色涨红,眼神凶狠道:“滚进来!”
顾泽列诚惶诚恐地走进殿门,跪下便是请罪:“陛下,臣特来请罪。”
顾登恒抄起桌上的东西,尽数朝他身上砸了过去。
“陛下——!”
“方主事!”
顾泽长从旁边跳出来,笑道:“你们在这里说什么?”
方拭非:“你怎么在这里?”
顾泽长耸肩道:“父亲这两日心情不好,我就去琰哥那里避避风头。结果琰哥心情也不好,我不想回宫,就来找你了。”
方拭非与林行远定定看着他。
方拭非:“我心情也不好。”
顾泽长缩了缩脖子,尴尬道:“哦,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