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已是不易,还何来闲暇抓着过去不放。”
她又去推杜修远说:“那你如果遇到卢戈阳,千万不能说认识我,否则他一定将你的东西丢粪坑里去。”
杜修远说:“你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方拭非:“没有深仇大恨,只是总有人相看两厌,又说不出理由而已。我与他太为不同。”
杜修远点头。
林行远:“其实简单的,找御史公或王尚书等人,岂非更容易?都不用过多商量,直接去报个名字即可。”
杜修远不容商量道:“不。”
虽说傲气没什么用,可他偏偏多的是。
方拭非对着杜修远看了一会儿,觉得他简直是杞人忧天。何必找来找去地托关系?考子想要及第,的确是不容易,可朝廷想要选才,也是不容易啊。
他只要拿出七分真本事,就肯定埋没不了,最多只是名次不同而已。反正进士科招录,又无人数限制。出彩的多,那就选得多,出彩的少,只招几个也是有可能。
方拭非说:“真的,没什么好担忧的。你要是还担心,我可以为你出几道题目试试。非我自吹,要知道我猜题还是很稳当的。”
“你以为我是怕这个?”杜修远侧过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