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风,也的确是他的铁骨呀。”
“虽是如此。”礼部尚书心痛,“他也不是礼部的人呐。”
礼部侍郎又将卷子看了一遍,深意是没察觉出什么,毕竟文章中根本连礼部的事情都没有提到,他们纵是想多虑,也没个机会。
倏地,侍郎脑海中电光火石地一闪,立即掩不住地笑意地去扯礼部尚书,说道:“高尚书,您看,他这会不会是委婉探询,想来礼部就任?”
礼部尚书:“什么?”
“您看,听闻他在御史台所过并不舒服,一身所学难以施展。受御史中丞管辖,又不受御史公器重,有些憋屈。何况台院那是什么地方,森严刻板之地,设计官员弹劾,又有些难言之处。凭方御史那法不容情,略显偏执的xing格,的确会不适应。”
礼部尚书认真看着他,然后点头:“有理。”
“当初他调离户部,王尚书与顾侍郎都同意首肯,我是觉得,或许就是二人向陛下示意的也说不定。如此,方拭非心中有了隔阂,不愿意回去也是说得通的。又闻陛下曾想将他调入门下省与中书省,都被拒绝,证明他对这两处官署并无意愿。”礼部侍郎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自己都要信了:“想想朝廷三省六部,除却礼部,还有哪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