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o情。”卢戈阳微偏着头,冷漠道:“方拭非,我讨厌你。”
方拭非笑道:“是吗?”
卢戈阳:“当初不是你说, 你我从不是朋友吗?不是你说,你不需要吗?”
方拭非说:“当初嘛。”
“望你记得。”
说完便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方拭非挠了挠头皮,耸肩离开。
礼部尚书近两日心情不佳,明面可见。
他平日从来和蔼,与人宽厚良善,未板过几次脸。这次一板板了好些天,还越板越冷,隐有加剧之势。且时不时露出一丝落寞神色,弯身轻叹,叫人心生不忍。连顾登恒都装不下去,亲自询问了他是否有难言之处。
礼部尚书摇头轻叹,悲伤道:“唉,臣无碍。”
顾登恒:“……”
他这是要信还是不信呐?就这样信了他都觉得自己残忍呐。
不仅如此,连科举事宜的督办,他都开始怠慢。
官员请他尽快定下科举考试的试题,他一律推脱,却始终又没个解释。开考在即,岂容出现此等大错?
良言规劝不听,恶语责备也不从,就说这高尚书是怎么一回事!
礼部尚书如此反常,引起众臣猜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