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点。不过这说的就不是她伤礼部尚书的心了,而是伤台院众人的心。
“方御史,你究竟是不是想转去礼部?”
“方御史,御史台是有哪里不好?”
“您为何先前总往礼部跑?难怪连案卷也不写了。”
方拭非真是有苦难言,此次闹得她里外不是人。
听着都要哭了。
“服气了!”方拭非趴在桌上,yin阳怪气地笑道:“王尚书那张嘴,除了不能颠倒黑白,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林行远:“你确定他不能?”
“他能!”方拭非说,“他连我这是非都能给他倒了!”
林行远实在忍不住要幸灾乐祸:“认命吧。你也是活该。”
看来友谊的小船还是太脆弱,这片小河流上不允许它通过。
不过,这种话终究也只是戏言而已。用来缓和气氛,倒也还行,若要当真,那他与礼部尚书之间必有一疯。
过不了几日,顾登恒便收到了官员弹劾礼部尚书懒政之罪。
又过不了多久,礼部尚书正重请朝中文官出卷一事,被人泄漏出去。
毕竟都是同朝为官,原本科考出题官员已经确定,你忽然反悔前来找我,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