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打在书案上。
宝铃生气了。
宝琴对她隐瞒个一两日,没事,可连着隐瞒了一个多月,当她是洪水猛兽似的,她一来,立马就将东西藏起来,搞得她是个外人,随时会偷盗秘密,害人似的。
宝铃很生气。
“宝铃……”宝琴抓着脑袋,不知该如何解释。
“哼。”宝铃小腰一扭,提起大长裙的裙摆,一屁股坐在书案对面的临窗榻上,故意道,“别,别解释,左不过是知道上头那位是谁了呗,可就是不想告诉我而已。”
宝铃抬手指着墙壁上黑衣人的一幅幅画像。
宝琴面皮一阵发热,同时还很愧疚:“你都知道啦。”她不是有意要瞒她的。
不是大表哥不许么。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上哪里知道去。”宝铃摇着团扇,故意斜了宝琴一眼。
若说这世上谁是宝琴最不愿意欺骗的人,那自然就是宝铃了。自打两人好上以来,宝铃还是第一次这般埋怨她,受不住的宝琴立马招了。
反正当时大表哥对她说的是,“我眼下的身份是秘密,你若是透露一句,会有xing命之忧。”
透露出去,是她有xing命之忧,又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