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们瞎眼了吗?马车是怎么赶的,要是撞着了咱家姑娘,你们可是当不起。”
“谁家的丫鬟,这般泼辣。”宝琴也跟着皱眉,掀开车窗帘子,却见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丫鬟,坐在对面马车的车辕上向她俩望来。
瞥了那丫鬟一眼,宝铃再不想看第二眼,只淡淡问自家车夫:“怎么了?”
“回禀四姑娘,咱家马车走得好好的,他们的马车突然从后头超上来,撞了咱们一下。”马车夫道。
呵呵,敢情她们自己做了恶事,却来挑衅宝铃和宝琴?
还有这般无耻的人?
“呵,果然不愧是钱国公府一贯的作风。”宝铃坐稳后,将前臂搭在窗棱上,扬起修长的脖颈,向对面车窗里chā金戴银的姑娘大声道。
没想到,宝铃的话还未说完,宝琴无缝接的来了句:“就是,一贯的无耻作风。”
“你们说谁无耻?”对面chā金戴银的高贵姑娘气坏了,她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娘家大哥的独女钱曼曼,傲气的钱曼曼。
这钱曼曼与宝铃的恩怨,说来已久,自从双方孩提时代起,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宝铃看不上钱曼曼的傲慢,不过是皇后娘家的嫡亲侄女罢了,又不得皇舅舅喜欢,还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