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骂道。
宝铃刚抓了条小鱼,正双手捧在手心瞅呢,被钱曼曼突然的大吼一声给吓了一跳,小鱼趁机逃了。
宝铃很有些无语的扭头看向身后的钱曼曼,自打入寺起,宝铃就派了人去给钱曼曼送信,让她赶紧过来chā一脚,最好是缠住太子不放,这样太子就没法子纠缠宝铃了。
结果,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太子封了寺,又将她们弄到这里来烧烤了,钱曼曼还是没出现。
真真是需要她时,不来。不需要时,却跑来了。
还说话这般难听。
若是以往,宝铃铁定要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外加讥讽她几句,什么“自从她爹养了外室,她的言行举止便越发没个大家闺秀样,‘勾引’之类的低俗话也张口就来的”。
可今日,说到底,她也是被宝铃给耍计谋“叫”来的,而且,眼下宝铃心情好,懒得与她计较这些无中生有的破事,遂保持着一张大大的笑脸,笑道:
“钱曼曼,我若是你呢,绝对不在这里耽搁了,你的太子殿下方才被几个刺客袭击了,而且身上红了一大片,刚下山要回宫抢救呢,你还不去跟前伺候?”
“什么,太子表哥受伤了?”
钱曼曼大吃一惊,顾不得与宝铃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