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想起这个, 隆德帝就更厌恶钱皇后一成。
八年累积到现在, 隆德帝对钱皇后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敬重,有的尽是反感。
“皇后有何事,非得挑这个时候说。”隆德帝没好气,将手中的白子掼在棋盘上,碰撞声很响。
钱皇后抿紧薄唇,忍耐住隆德帝的不耐, 两步跨进水榭,站在水榭入口的中央, 尽量以商量的口吻道:
“皇上,今儿个是中秋节, 一家子团团圆圆的好日子,整个皇宫都热热闹闹的,就咱们的践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东宫……”
隆德帝脸色不大好:“东宫里的奴才呢?”
钱皇后不知隆德帝何意,莫名奇妙的:“东宫里的奴才?”
“奴才不守着主子,私自躲懒,全拉出去仗毙!”隆德帝大喝道。
钱皇后:……
愣神了两个瞬息,钱皇后才意识到,她说“践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东宫”,隆德帝理解为主子失势,那起子奴才拜高踩低,放肆到各自躲懒,都不在跟前好好伺候太子了,导致太子孤零零一个人。
短暂的思忖后,钱皇后抬手举高帕子到眼角,故意抹了抹,声音哽咽:“皇上,咱们的践儿才禁足几日,那起子奴才就敢这般了,若在今夜这团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