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算人家头上,由此越发相信那算命的,觉得继女是灾星,这些全是她带来的。
因为过于气愤,她没管住嘴,念了几句。
男人听见问她鬼念什么?
“我说卫家人是不是心黑?让你喝那么多酒!想看你出事是吧?”
姜父差点没跟上婆娘的思路:“他做酒,我吃酒,他能拦着不让我喝?人家三兄弟把我送回来,送到家才走,说什么之前你过过脑子!”
钱桂花拉着个脸坐旁边,没接话。
姜父又说:“蜜娘嫁得好,现在是秀才娘子,以后没准还能当上举人娘子,你就算介怀她不是你亲生的,也对她好些。”
“不可能!等我们狗子考上举人她也当不上举人娘子!她当不上!!!”
“怎么又扯上狗子?这跟狗子有啥关系?”
钱桂花绞着手帕,说:“我想送狗子去读书,让他考功名。”
狗子都已经七八岁了,这会儿开蒙晚了一些。钱桂花坚持要,姜父想着就算没那天分学几个字也不坏,反正这小子现在也帮不上家里什么忙,不如送去村学混个几天。
就这样,两人达成一致,把狗子送去了老秀才办的村学。钱桂花还抽空去了之前遇见半仙那处,想请人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