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太大的仓房都堆满了,再多一点就要放不下。吴氏说往后做饭的时候都不用往细粮里掺粗粮,今年收这么多白米,敞开肚皮也吃不完。
倒是卫父,拿稻谷去过完秤他就陷入沉思,一直在琢磨这是咋回事?
看他眉心皱成个“川”字,吴氏问咋的了?
他顺口回了一声,说也没啥。
“没啥就没啥,也没啥是咋个意思?”
“就是感觉今年收成不对。”
“收这么多你还觉得不对?老头子你志向大啊……”
这根本是鸡同鸭讲,“我就是感觉多了,摔打脱粒那会儿就觉得今年这茬拿在手里比往年要重,刚称出来比上年是多了六百斤吧?我大概估算了一下,咱一亩地收了有五百多斤稻谷,比头年多出一百斤往上,地都是一样在种,咋能多那么多?”
“收成好你还不高兴?”
“我不是不高兴,我是在想今年这茬为啥涨得这么好,哪里跟往年不同?要是能想明白这点,以后不是年年都能多收?”
吴氏一想也对,就问他琢磨清楚没有?
只见男人一阵摇头。
“真想不出,都是自家留的谷种,和往年一样的种……”
听他一通念叨下来,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