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德。”
卫父瞄了婆娘吴氏一眼,小声说:“你娘抄着家伙打了人家满头包,还要人家感念恩德?不恨死咱就算好的。”
“话不是这么说,爹你想想,我本来要绑他去衙门见官,被你们给劝下来了,他有幸逃过一劫心里不该松了口气?等于说劫后余生。”
想想也说得通,平头百姓宁可挨顿du打也不愿意上衙门,都怕上公堂,怕见官。卫父这么一琢磨,觉得他从前恐怕小看了这儿子,还怕他让人算计吃闷亏。
“不说这个,就说说你,这次回来待多久?过完年啥时候回学堂?”
卫成说可能还是出了十五离家。
“你这次出去秋收前还回不回来?”
这回卫成想得有点久,半晌才说:“可能不回来了,乡试不是在宿州府城考,我们准备应考的同窗应该会结伴提前去省城,考试八月份在省城贡院进行,我们可能七月间就往那头去,怕途中有什么情况耽误工夫。”
他说着还感觉特别愧疚,愧疚在于家里五亩水田,他不能回来帮忙爹娘媳fu要多受累。
很显然,其他三个人纠结的不是这个。
这点农活哪需要cāo心?就不说卫父跟他婆娘吴氏都是种地的好手,伺候几亩田不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