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砚台又细又嫩的胖脸,叹口气,“不过也好,我出去没多久nǎi水就断了,也没法喂他。”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吴氏问她是不是吃了很多苦?走那么远出去不容易吧?
姜蜜先看了卫成一眼,对婆婆说:“我才知道相公在家和学堂之间折返多不容易,娘你还记得不?我怀着砚台的时候长了点肉,后来坐月子吃得不差,肉没掉下来,出去几天就瘦了。”
“是瘦了不少,看着都和刚进门那会儿差不多了,媳fu儿你给我说说这一路的事情,三郎就知道打马虎眼,从来报喜不报忧。”
卫父和吴氏同时看向姜蜜,姜蜜看向卫成,卫成还没给她使眼色,吴氏就说:“看他作甚?出了什么事就照实说!别瞒我!”
姜蜜紧了紧双臂,将砚台稳稳圈在怀里,说:“我从家里到府城都还顺利,只是原先没坐过马车,头一次坐,路上比较颠簸不怎么舒服。到府城后,在相公府学同窗家中借住了几日。后来和那家嫂子一起跟他们上的省城,这一路也都还好,到省城之后我们寻摸了个僻静院子,租了两个月,相公就在那头读书,我给洗衣裳做饭。眼看都要考试了,出了个事情。”
卫父刚才还端着茶盅,他怕刺激太大把盅子打了,